修绢也道:“阿家虽然待驸马好,但此事万万不能开口!今上才向元秀公主提了王子瑕,如今这柳家郎君比王子瑕也差太远了,万一元秀公主负气答应,回头懊恼了,今上必然责怪阿家!”
昌阳公主见她们心急火燎的劝说着,不由失笑:“我岂是糊涂之人?驸马虽然是重要,难不成要为他坑了自己妹妹不成?况且我这样做了,恐怕他面上感激,心里反倒认为我是心肠狠毒之人,连自己妹妹都能下得手去吧?”
修联和修绢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皱眉道:“说起来驸马也是明理的,想必不会不知道,既然阿家下降了驸马,今上是绝不可能把元秀公主给柳家郎君的,却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元秀排行虽然在昌阳之下,但出身却比昌阳高,最重要的是丰淳是她的胞兄,就是东平公主,因昌阳得降了名满长安的崔风物,挑选驸马时都有一较长短之意,更何况是元秀?
柳折别出身河东柳氏,又比崔风物年少,此人本身且不去说,单这两样,都比崔风物要低,即使他有着不逊色崔风物的容貌与身手,但丰淳又岂能容忍自己胞妹的驸马竟还不如异母妹妹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