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茵没有吱声。
等走出人群,身边只有她和元氏后,才轻声问道:“娘,你说罗狗剩他怎么敢?”
“这种泼皮无赖,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元氏满是嫌恶的说道,“这种人,迟早叫老天收了。”
顾文茵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离家还有几步路时,罗烈举着个桐油灯迎了出来,远远看到俩人,喊了声,“文茵,是你和你娘吗?”
“叔,是我们。”顾文茵答道。
顾文茵的话声一落,罗烈已经大步走了上前,看着二人,嗔怪道:“这黑灯瞎火的,出门怎么连个灯也不拿?万一摔着怎么办?”
“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和我娘都忘了。”
罗烈看向元氏,“出什么事了?”
元氏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一遍。
罗烈听完许久没有反应,末了重重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是人的东西,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做得出来。”
就着昏暗的灯光,一行人回了家。
还没进门,罗远时的声音便响起,“爹,找到婶和文茵了吗?”
“嗯,找到了。”罗烈说道。
顾文茵先走了进去,对正准备迎出来的罗远时问道:“远时哥,你没去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