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传唤太医?”
“自是传过。”陈七叹口气道,“不过太医说这是癔症,治不好,也没法治,是心病,若是有一日自己的心结开了,才会正常。”
“可出京的那段时间,连爹都不知为何,谈何解心结。”陈七说完,想到什么似的,“对了,离京的那几日,恰好是你门派......”
说完之后沈尘的表情也愣上一瞬。
“之后我也出京了,但是听爹说爷爷已然正常加上上次与寒寒过来,以为是心结已解,没曾想还是如此。”陈七继续说道。
“或是下次可将董奉唤来。”沈尘提议道。
“日后再试试吧。”陈七也点点头同意道,“虽太医看过,但......董奉并非常医,也可试试。”
说完之后,陈七拱手,再次大声说道。
“爷爷,孙儿来看你了。”
这一声才让陈阙从挥锄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见他抬头看一眼陈七,表情明显面露喜色,顿时爽朗的大笑起来。
“你怎来了?”
说完之后迈起大步走上前,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拍拍陈七的双肩。
虽性情大变,但是那一身的武艺可是变不了的。
将陈七的双肩捏的酸痛。
“孙儿这不是一直在京吗,晚上无事,便想着来看看你。”陈七拱手说道。
陈阙很是开心,爽朗的笑着。
“爷爷,与你介绍一番。”陈七伸手指着沈尘说道。
陈阙眼睛一眯,看着沈尘腰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