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沈稚担忧地皱起眉,“请大夫过去替她把把脉,该喝什么药就喝。”
“是。”冬青应了声,正要退下时,又被沈稚叫住:
“叫厨房给她送一盅紫参野鸡汤过去,这两日吃食也以清淡为主。”
“是。”冬青笑着应了。
沈稚手头还有事,也不能过去看看,所以只能先交代这么两句。
她用完早膳后,穿戴整齐,还是照例先去老夫人那里请了安。
三夫人彼时也在。
她瞧见沈稚进来,就握着手拘谨地站起身,朝她露出了一个笑。
显然是那五百两银子起了效果。
“母亲,三嫂。”沈稚曲膝行了礼。
老夫人撩了下眼皮,淡淡嗯了一声。
三夫人则是态度有些热情,笑道:“外面还在下雪呢,四弟妹过来怎么也不打把伞?”
有些许雪花落在肩头发梢,进了屋里便一会儿融化成水珠。
“瞧着雪不大,便懒得打了。”沈稚拿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水珠,笑道,“柏哥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