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丧气话,年青人,菩提树木能在这么祁寒的天气里旺盛生长,可知它的根是盘得很深的,它有了不起的根系和旺盛的生命力,盘牢了它,我把四根绳子都接上了,你把另一头绑住了自己的腰身吧……快下去看看那个姑娘的情况了。”
“……”谭孜墨投来炯炯的目光,他微微颔首,就攀下悬壁去了。
琅琊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尽量离开那块断壁,自个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站在那儿。
谭孜墨下了崖壁后,看见殷砚就被掉在下面一点的悬崖的半空中,四肢散落,人耷拉着脑袋,不知此刻是死是生,谭孜墨带着喜悦与侥幸的心情攀下崖壁。
“殷砚姑娘,殷砚……”他断断续续地发着音。
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吓,他现在整个人都已经十分虚脱了,却还要使尽生命里的力气接近目的地,前去解救这位此刻昏死过去了的姑娘。她的额头已被一阵慌乱滚落的山石砸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