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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个演说家以老生常谈和屡见不鲜的“我不习惯于当众讲话”的谦辞作为开场白是可以原谅的话,那么我的开场白也是可以原谅的了,因为此刻我为能对同胞们做这番演讲深感荣幸,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有此殊荣。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非常乐意接受斯克林先生的邀请来到巴斯这座古城,尽我绵薄之力促进樱草联盟的工作。
但是每一种乐趣都有其障碍,正如每一束玫瑰都带刺一样。现在的问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题目真是太困难了。在过去几星期里,大家都那么忠诚、爱国,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欢乐已经死亡、远去,结果,人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期内不再对任何事情充满热情。即使是议会也被一种沉闷所影响。因为政治是极其沉闷枯燥的,没有激动人心的辩论,没有势均力敌的派系,没有激烈的场面打破众议院的平静,没有激烈的演讲打破这个国家的宁静——一切都是静止的、昏昏欲睡的、舒适的、详和的。就像流行歌曲中唱的——各位想必都听到过:每一双眼睛紧闭,整个世界安睡,懒洋洋地、昏昏欲睡地在这午日的阳光里。
幽默风趣,引人入胜。
但是睡意也好,舒适的平静也罢,我必须提醒各位:它包含了寂静、舒适的进步,最终导致了惬意的繁荣。因此,尽管对演说者来说平静是无益的,但对人民来说平静则是有利的。议会是沉闷的,但并没有闲着。对这个国家的工人来说,他们的面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