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电筒照明,让田慕青拿手帕包好她手上的伤口,那口子割得极深,流了不少血。我心念一动,问道:“你是什么人?”
田慕青望我了一眼,说道:“你又想说什么怪话?”
我说:“不是我想说怪话,有些事儿不太对劲儿。眼见噬金蜘蛛咬死了六名盗匪,可它们来到咱们近前,却忽然散开。我当时看到你手上的血滴落在地,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土蜘蛛随即四散逃开,你是不是有意划破自己的手?它们为什么会怕你的血?”
田慕青说:“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不小心被铜灯割破了手。”
厚脸皮说:“我看他也是吓傻了,要说出血,大烟碟儿不是也流了一地的血?”
我对田慕青说:“可没这么简单,你一个年轻女子,在火车上听我和麻驴胡扯了几句,便来到这片荒山野岭之中。我看你处变不惊,胆子比大烟碟儿都大得多,总显得心事重重,只是很怕地宫中的两具棺椁,似乎知道不少熊耳山古墓的秘密。可这也只是我的感觉,直到我看见你割破手掌流出鲜血,吓退了玉棺中的蜘蛛,更让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