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不吃甜薯来弥补它好了。”
“没有人要你不吃甜薯,只要你管住这小捣蛋。如果你要养它。这就是你的责任,你得不让它同祸。”
“我可不能又看住它又磨面,两面都管呀。”
“那末,当你不能看住它时就把它牢牢地挂到棚屋里去。”
“它恨那黑洞洞的老棚屋。”
“那就用栅栏圈起来。”
第二天清晨,裘弟起了个大早,在院子的角落里动手造栅栏。他研究着那栅栏的位置,他觉得院角原有的围栅,可以充作栅栏的另外两面,而且他可以从他工作的大部分地点;不论是从石磨旁或者柴堆边,特别是从厩舍那儿,都可以望到小旗。他知道,小旗也会满意的,只要它能看到他就在近旁。那天黄昏,当他干完了杂务以后,终于建成了那个栅栏。第二天早晨,他从棚屋里解开小旗的束缚,把又踢又挣扎的小鹿抱起来放到那个栅栏中去。可是,当他还没有走近屋子,小旗早已跳到栅栏外面,又跟在他的背后了。贝尼发觉孩子又在流泪。
“不要烦恼,孩子。让我们想办法。现在如果你把它关在屋外,甜薯就是它要打扰的唯一东西。但甜薯是可以盖起来的,现在你去拆下那倾斜而摇动的栅栏,把它做成一只笼子关住那些甜薯,就象关鸡的鸡笼一般,两面盖起来,搭成一个尖角就行。我立刻动手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