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恸哭失声,这样优秀的一个女孩子,其实也只是为了爱情,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还一直记得在高中时代的那个她,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美丽。她和所有的人都是好朋友,连我这样孤僻的人,都能随时感受到她的热情与活泼。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过是区区三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没有办法再安慰她,因为医生进来催促她转院,理由是这里只是附属医院,希望她转到更为专业的医院去。
医生穿着防菌衣,戴着口罩,口口声声说道:“我们不是歧视,只是这里大部分病人都是学生和老师,为了更多病友的安全……”
林姿娴哭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很冲动地抱住她的肩,拍着她的背。萧山很愤怒:“你还是医生,你比我们更懂得医学常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医德的话来?”
“请到办公室办理转院手续。”
医生抛下我们走了,林姿娴像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我和萧山帮她办转院,一直弄到半夜才弄妥。大医院的床位总是没有空余,最后还是萧山想起来,林姿娴帮他姥姥找医院的时候,给过他一个熟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