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她,那个跟她挤在一起喝酒的白衬衫,武生马春。她哦了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印象,然后她陷入了悲伤中,一个劲地喝着汽水,每次当她无助的时候,她总是会不间断地喝汽水,我宁愿她一直这样平静下去,不愿意看到她夹在一群肮脏的男人中间,被酒精塑造成一个放荡的人。无论怎么样,我仍旧任性地认为林宝是一个单纯的人,是一个虽然偶然缺失却总算善良的人。她总是太容易爱上别人,又太容易失去,就像大学时代的米松。
米松是我们军训时候的教官,一个24岁的志愿兵。面目黝黑,身板笔直,训练的时候非常严厉,我痛恨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宝突然爱上了这个严肃而黝黑的教官。
我觉得林宝之所以能够迅速地坠入爱河,是因为她对爱情的无限制的需求,我曾经看过与她有过恋爱关系的男生们的照片,个个都是面目可憎型,我实在无法理解林宝在爱情里面的姿态,林宝纠正我说,“你不能以貌取人,这些个男生,当时都会写诗。”
宽厚的林宝,奋力拼搏地爱上了严肃黝黑的米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