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狂症,神经上的毛病,我们叫做神经病”我拿出根烟递给嘉文,顺便卖弄着我不知道在哪根电线杆上看到的游医广告。
“这不,去年底好不容易偷盖国防大臣的公章进了军校,以为这么封闭的环境能够暂时摆脱父王的耳目,结果……哎~”嘉文的叹息好比吹过巨神山的风,阴郁的能让铁石心肠的人为之泪目。
阿布溜溜达达走了过来,万分不舍的将一根啃得干干净净并且留下无数牙印的骨头丢在了嘉文的面前。眼神里的怜悯和仁慈能让光明神殿的主教大人掩面而泣,自愧不如。
嘉文抱着阿布,放在肩膀上,头深深地低着,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拿着那根骨头在地上神经质的划拉着。
三号仓库自开埠以来,从未有过的压抑气氛笼罩着大家。
“嘿,瞧你那鸟样,还装起来忧郁王子”盖伦忽然站了起来,对着嘉文低垂的头颅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肩膀上的阿布被吓了一跳,对着盖老大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