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里正见陈七神色这般认真,他也一直是没有底气。
终是不愿再伪装。
“唉,这不是,这不是陈总旗嘛。”庄里正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
“呦,认得我了啊。”陈七笑道。
“总旗大人莫怪,我这癔症啊,时好时坏,着实难以控制。”庄里正脸上带着讪笑,“总旗大人不是在京师吗,怎,怎来江陵了。”
“总旗?”那身后的缇骑说道,“你眼前的现在是千户大人,锦衣千户。”
陈七伸手,示意那缇骑不要言语。
“听闻你被关在江陵牢狱,可是趁乱逃了出来?”陈七盯着他说道。
“不不不。”庄里正立马摇头道,“小人是被放出来的,已有月余。”
“你诸罪并罚,想是每个三五十年出不来牢狱,亦或是需去石荒山劳作几十载,能这般简单就放出来?”
“小,小人这不是唤了癔症,整日在牢狱之中疯疯癫癫的,牢狱不养闲人,便将小人放了出来。”
“行了,实话实话吧。”陈七带着威胁的语气,“与王寡妇一般装疯卖傻才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