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百文吧。”李阿布想了一下说。
“两百文?阿布老板,你这不是卖东西,是抢钱啊,这玩意儿,成本都没两文钱吧。”谁都一样,卖东西总觉得价钱便宜了,买东西却总觉得很贵。
不过,一只灯罩就两百文,确实太贵了,这样算起来,一盏大号火水灯,如果油瓶也用玻璃的话,那岂不是要一两银子以上?太贵了。
马汉山的计划,灯是不准备赚钱的,他要赚钱的是油。
灯尽可能卖便宜,让所有人都买得起,人们买了灯,总会想办法买油。
如果灯都让普通人买不起,那么这个生意是没法做的,光几个有钱人买,能卖多少?
“没办法啊,砂子得从我家乡运来。”李阿布无奈说。
“你可以在你家乡把东西做成了再运来啊,谁运砂子那么笨?再说,我就不信在西峡东胡和大颂这么大的地方都找不到更好的砂子了。”马汉山很恼火的站起来在接待室里走来走去,最后咬牙说,“阿布老板,这些东西,我要买很多,未来,每个家庭都需要,一个家庭用两个就好了,大颂几千万户呢,还有东胡,北蒙以及西峡的人呢?生意非常大的啊。”
“但是,如果单价超过五十文便没得做了。我定一个目标,大号灯通三十文,小号灯通二十文。还有这个那超大号圆罩,五十文。这种方片,每片不超五文。”马汉山开始画大饼,呼了一口气说,“如果阿布先生能达到这种价格,每款每年,瓦缸寨需要两百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