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回来之后添置的衣物不太多,衣柜很大,她勉强只用了小半。
打开行李箱,里面全是衬衣西裤领带之类的上班装备,衣服折叠得非常整齐,为了方便穿着,竹浅影拿来一大捆衣架,准备把它们挂起来,挂到衣柜里。
“话说,你昨晚真让毒虫子咬得很厉害?”竹浅影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问。
她当时没轻没重,根本没去考虑太多,只觉得咬了,自己心里便痛快了。
等她醒来时炎少人已经走了,所以,她并不太确定,自己当时咬得有多重。
炎少原本还在忙工作上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唇角勾起,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边走,边把衬衣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了。
“厉害不厉害,自己看看!”
竹浅影一扭头,炎大少爷那结实且漂亮的八块腹肌便直直地撞入眼帘,而与八块腹肌同样抢眼的,是腹肌上面那一个两个三个或是稀疏或是重重叠叠的“草莓”印。
作为种下这些“草莓”的始作俑者,只看一眼,竹浅影的红晕便从耳根红到脸庞。
她强忍着喷笑的冲动,“哈,咬得挺有艺术的!”
如果说,她痛了一整天,是昨晚那份灭顶欢愉之后的后遗症,那他身上这些,同样是欢愉的产物,所以,她绝不会为此有什么内疚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