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又说:“我当时觉得我们班的女生都喜欢赵安飞,说不定殷可当时也喜欢着,那鲁巍多可怜哪,整个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她就掩唇笑,赵安飞不满地掐她的脸,说:“我哪里是沟渠了?”
我看他们两人调情正在兴头上,心里却戚戚焉,我当时心里还真只有赵安飞!
心思才一恍神,就感觉大腿上多了一只手,轻轻地掐着我。我拧拧眉,端着水故作无事地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后,手也顺着伸到桌子底下,去拧那只搁在我腿上的咸猪手。
上菜时,他才将手伸至桌面上,我侧着头看他的手背,一片红痕,止不住就笑出声来。
何处眼尖地揪着问是怎么回事,小鲁同志瞟了我一眼,说:“蝎子蜇的。”
我又笑,赵安飞揽过他老婆夸张地说:“还是我老婆温柔啊。”
小鲁闻言,也一把揽过我,我错愕地看他,他冲着赵安飞道:“我就爱我老婆这样的,又精明又迷糊,还有些小个性,我从小就爱她这样的。”
我一噎,喉间涩涩的,慌忙低下头来,感觉眼里竟有股酸涩。
何处还不依不饶地打趣道:“瞧你把殷可那家伙感动的,等会儿就要哭给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