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夫人刚教训完下人,就听见陈敏瑜的尖叫,再进去就正好看到她怒不可遏的打了白茅一耳光,并晕过去。
再一看床上可怖的情形,陈夫人本就怀疑今日之事有人陷害,现在就更加确定事出有因了。
陈夫人立刻安排人把陈敏瑜挪到院子的客房,并请女大夫来诊脉。
“姑娘是怒急攻心,加上本就虚弱这才晕过去的,我开些滋补的方子,调养几日就没关系了,夜里也做一些粥,待姑娘清醒后好垫一垫肚子。”柳大夫很耐心的告诉陈夫人诊断结果。
“劳烦柳大夫费心了。”陈夫人对柳大夫道完谢,一旁便有嬷嬷上前给柳大夫塞了个红包:“今日之事柳大夫务必保密,此事张扬出去对瑜娘和您都不是好事。”
这话她今日已经叮嘱过一次,但没想到陈敏瑜又出事了,她为防万一便再提醒敲打一番。
“这是自然,女眷之事本就不宜声张,我为贵府女眷诊治,却私自泄露女眷身体情况,得罪贵府被赶出去,那以后也没人再敢用我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还没那么傻。”柳大夫很坦然。
“柳大夫通透。”陈夫人这才让嬷嬷领着柳大夫下去写方子。
无关人员一走,陈夫人就慵懒的坐到椅子上,让下人把白茅带上来。
“到底怎么回事?”陈夫人冷冷的问。
白茅一边脸肿的高高的,跪在地上,身上都出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