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沾点头,“有劳了。”
张万年更是松了口气,想的是这会儿再不提,恐怕这位新上任的藩台大人很是识时务,怕是不会再把这事记在心里了,他一个小小县令,只能跟着上头走。“大人为赏花,实是下官的荣幸。”
蒋子沾道:“你姓张,可是与永定伯府有旧?”
张万年顿时脸上堆满了笑意,“不瞒大人说,如今永定伯可是我堂伯父。”
蒋子沾道:“那你与道清伯父?”
张万年眼睛一亮,觉得机会就在眼前,连忙就给抓住了,亲自给蒋子沾斟了酒,“张道清正是我三堂兄,听闻大人与我三堂兄熟识?”
蒋子沾笑着点头,端起酒杯就喝了口,再放下酒杯,“我岳父与道清兄多年相交,没想到竟能在此地碰到他的堂弟,实是意外之喜。”
张万年在此地多年未挪过窝,早就盼着能离了这个鬼地方,如今这河南情势让他心里惴惴,生怕下一秒朝廷就堪破这中间的猫腻,他恐怕也是脱不了这牵连之罪。他又敬了蒋子沾一杯,且又殷勤地替蒋子沾再添上满满一杯,“大人抬爱,下官见着大人才是件喜事,待会就修书一封给三堂兄送去。我能否问大人一句,袁三爷可是大人您的岳父?”
蒋子沾点头,“正是我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