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相当过时,”她抱歉地说。
“一点也不。我的想法真妙啊!好啦,咱们又跳舞吧。”
他带着她跳第2支舞曲时,她对一些人解释说这件衣服曾打算作什么用,是他要求她穿上的。他们又开始在屋里翩翩起舞。
“你像个新娘!”他说。
“可现在我不能穿这件衣服结婚了!”她心醉神迷地回答,“不然我是不会穿上它把它弄脏的。这真的太过时,也太皱太旧了,你是不会相信的。因为我经常把它取出来看看。我从没穿过它——从没有——直到现在!”
“塞利娜,我在考虑退伍的事。你愿意跟我移居到新西兰吗?我有个叔叔在那儿干得不错,他不久会帮我赚到更多的钱。英国军队是很光荣,但就是完全不能让人富起来。”
“当然,你决定到哪里都行。那儿对约翰尼的健康有好处吗?”
“气候太可爱了。再说我在英国也绝不会快乐的……唉!”他最后又格外悲伤地说:“老天爷,我当时直接回来就好啦!”
舞会引来了一个又一个邻居,他们被邀请来参加;这一对再次组合起来的人儿一下转到鲍布·哈托尔旁边,这人总是带着一副心里装有一个笑话,随时都会因它太妙了而可能突然说出的表情。他这时趁机对自己要讲的事透露一点风声,一边低声对塞利娜说话一边向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