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一阵安静,侍卫去通知五城兵马司拿人。
鲁王看着儿子那被穿透的手,额头青筋一阵阵的跳动。
脑海中回忆着方才年长公子的叙述,又实在是王府不占理,可他就算他不占理,他也是皇亲国戚,胆大包天的江湖中人,听了他的名号反而更嚣张,这让他如何不气。
他终年不得志,啥都不挣才能心宽体胖的活到现在,却也不能被人随意羞辱。
他必要那夫妇二人认错忏悔,付出代价。
脑海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白练?
五色珠子?
他忙叫过一个受伤的侍卫,问:“那夫人的兵器,你详细说说长什么样子?”
他声音有些颤抖,又激动的浑身颤栗,似兴奋期待着什么。
“长……长约十二尺,通体雪白,日光之下有七彩光晕闪烁,宽五尺上下,白练两端各有五个珠子,打人很疼,稍有震动,变化万千,让人琢磨不透那珠子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