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话音刚落,嘴巴又被堵上。
伴随而后的是绳子的摩擦声,和双腕桎梏的疼痛。
唐浅愣了。
这人何止是有大病,还是无可救药的该死的病。
闫筝将她抱到床上,眉间全是不解:“那个小孩有什么好?胆小、自私、懒惰,一无是处。”
唐浅不说话,因为说了也没用。
喊了更丢脸,杨夏就在隔壁,严琦就在楼下,方想年也不是个东西。
她深吸口气,看向闫筝:“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回归正常生活无妄,不如治治闫筝的大病。
因为他的偏执对象真的是自己,如果不解开这个结,什么时候都没完。
大病已入膏肓,自己被绑就是最好的证明。
正常的闫筝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唐浅和他同床共枕过三载。
闫筝扒了扒头发,眼圈红了:“和严琦分手。”
唐浅啼笑皆非:“好。”
闫筝肉眼可见的开心了,随后扁嘴:“不许再见梁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