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者,终究是败者。失败的人终究是没有资格去谈论一场对错。
是错就是对。他注定要再次身陷厮杀当中,化作当年的古庭修。
寒冷清洌,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刻在了他的心头。又破开了脊骨。
若是不如此选择。他真的相信、幽冥之主会如此做。到时,神域七界、只能见得一片血红浓稠。
这片血红,永远也不会退休。
他不知道,为何幽冥之主为何非要让他抉择。若只是攻打南阳关、摧毁幽皇天、生生打入白日天,占领其它苍茫,又何需非要用他?
幽冥天比他要强的强者实在太多太多,缺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也不会多。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但朕非是要你跟随不可。”黄裳女子手中再无滴血,几乎是刹那之间,那被一剑斩入骨的伤痕便已愈合。
那一剑,是真正的九天玄剑一击。普天之下何人能挡?却是被幽冥之主只手按压消尽。虽说受创,那也不过是体表罢了。
那一把残剑,已是不知去了何处。黄裳女子最为忌惮的终究还是那一把残剑。一剑无法重创、不代表又一剑、再一剑、多剑之下,未必能够挡下。
但她此刻丝毫没有戒备,因为她知晓、面前之人、已经再也无力提起那把剑。就算有力,没有那一场闻道,那一位的道,终究是无法得到那把剑的认可,让其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