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面色惨白,又要下跪,承哲却已抢先一步将她扶住,道:“好了,勿需再跪来跪去了,没得让朕头痛,你们且下去吧。让朕跟你家姑娘说几句话。”
“皇上可有有免死金牌?赐我一块儿可好?”待含烟和玲珑走得没影了,夜飞雪突然没头没脑地对着承哲说了这么一句。
他一听就笑了:“怎么?”
“银贵姬和皇后娘娘大不相同。皇后娘娘必竟是大家闺秀出身,而且皇上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又深,一个月,除却宠幸新人和其他三妃之外,皇上几乎每晚都陪着皇后,俩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现在,皇后自以为上了德妃的恶当,而皇上又将我当妹妹看待,所以万事必然都会对我手下留情。可银贵姬那就不一样了,皇上昔日跟她情深意重,她也自以为皇上对她青睐有加,哪知道皇上登基之后,根本就没顾及过她,以她的心性,难免会因爱生恨,如今,她又得到太后的鼎立支持,天知道她以后会怎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