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出去了。
屋子里一片兵荒马乱的,竟没人发现屋檐下听壁角的阮明姿。
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过来,一把脉就黑了脸:“都说了要让病人静心养病,怎么还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摇着头,拿出银针来,让阮安强跟阮老头按着,他好施针。
然而哪怕这样,施完针之后,大夫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摇着头:“能恢复成啥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往一旁去,提笔开了药方。阮老头脸色沉沉的下了决定,开口道:“大夫,家里离不得人,我们能家去服药吗?”
大夫诧异的看了一眼,拧着眉头:“最好是在这,好好调养一下。回去的话,原本就不能保证恢复成什么样子……不过你们要是想好了,执意回去,我就把药给你们开好,你们拿回去,每日早晚各一服,三碗水煎成一碗。过些日子若有时间,再来复查一下。”
大夫看惯了生生死死,对于病人家属的一些要求,倒是很看得开。
阮老头连连点头。
眼下知道了他家老三开罪了县太爷,哪里还敢再在县城停留!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阮明姿避在一旁不打眼的地方,冷眼看戏,看的直想吹口哨。
阮安强跟阮老头租了辆板车,板车上铺了层稻草,把施针过后稍好些的赵婆子给搬到了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