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接过酒水,却并没有喝,反手推回到曲时玥跟前:“我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太医叮嘱不能碰酒水,既然是你自己想说的话,那你就替我把酒喝了吧。”
似乎是没想到她能这样,曲时玥一时愣住了,好半晌她才磕磕绊绊的说:“堂姐你知道知道,我酒量不佳,喝不了多少,那我就把自己的喝了吧。”
说完,曲时玥将自己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曲时笙冷眼瞧着那放在桌面上的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酒里多多少少,肯定是被放了点什么东西。
所以她不能喝。
“我记得我还要了一道冬菇酸笋虾仁汤,怎得还没给上?”曲时玥边说边作势起来,往外头走:“我去催一下。”
曲时笙拦住了她:“许是今天客人有些多,后厨忙活不开,汤啊菜啊做的速度有快有慢那是正常的,咱们多多理解吧。”
“我为了订这桌席面,那是花了大价钱的,他们怎能如此马虎?”曲时玥故作生气道:“不行,我还是得去催一催,简直太耽误事了。”
说完曲时玥便离开了。
看着曲时玥的背影,曲时笙眼睛眯了眯,拿过曲时玥用的筷子,把自己手帕上的几近透明的药膏,蹭在了手帕上。
这药膏无色无味,基本察觉不到,下在吃食中不保险,曲时笙弄不准曲时玥会吃哪道,万一曲时玥不吃,曲时笙也吃不得了,反倒叫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