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萱感到惊讶的,不是两个人会出现在这种场合,而是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生理意义上的绝对死亡。
两个人两年之前一前一后相继离世,这是上过电视的新闻,张萱的老师还曾为两个人送过挽联。
“这两位都是咱们组织里的前辈,他们特意赶过来,就是为了说服你,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不可信,那这两位说的话你总归信了吧?”
两位老泰山在自己的老师面前都高山仰止,张萱不敢不客气。
“您二位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的原因和你一样,其实我们比你更早发现了那个问题,后来他们找到了我们,帮助我们从人间消失,我们来这里就是想亲口告诉你,我们是你可以相信的人。”
“以您二位对人类的贡献,您说的话我不敢不相信。还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老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承担了解释的任务。
“你应该已经知道‘它’的存在了吧,我能告诉你的是,任何从理论上证实了生命是被构造的人,都已经被‘它’害死了。可以说过去几十年生物学发展非常缓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因为‘它’。十几年前研究条件还不是很好,‘它’控制了几种研究器械的关键零件,使得过去几十年凡是能够发现‘生命是创造出来的’这个结果的项目都失败了。直到这几十年,机械定制上的长足进步打破了‘它’的垄断,我们才有机会屡屡发现其中的诡秘。但不幸的是,‘它’依旧监视着所有能够窥破真相的人。我和你就是在这样的监视之下被‘它’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