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保守的衣着使她整个人身上都带有一种类似贞洁烈妇一样的禁欲气息,骆明远一想到她之所以打扮成这样,都是在为自己守节,心中就蠢蠢欲动,难以忍耐。
“青青……”
他也坐到了床边,哑着喉咙喊了她一句。
十年了,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只在梦里才能和她想见,如今真人就在眼前——一切竟显得梦幻又不真实。
一想到自己方才竟然又差一点退缩,差一点和她错过,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怀里,狠狠疼爱。
严青嗯了一声,抬头看他。
她眼睛方才哭过,水莹莹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封闭的房间里即使脱了大衣也有点热,骆明远也脱了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一件T恤。
严青低头懒洋洋地解旗袍盘扣。
不知道是不是一见到他,人就愈加娇惯懒散起来了,她手指戳了好几次都没把扣子给戳开,她顿时瘪起嘴,抬头求救式地望向骆明远。
“明远,我扣子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