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贝德乌在市场上每谈及此事便总要说:
“皮皮拉早就不是镇议员了,他不出席议会会议,已经被免去了职务。”说完就发出一阵人们所熟悉的那种奸笑声。
警官埃尔内斯蒂诺在接见镇议会的代表团时,表现得很是审慎:
“我要去请求上级批准,以便执行这个决议。”
“可是,警官先生,我们已经做出了决议,我们是议会的多数。镇议会的决议必须执行。”
“那我把镇长找来,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片刻之后,镇长和泽贝德乌就来到了警察署。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找来,而且看到这样一些人在场。镇长一言不发,当然他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泽贝德乌替他说道:
“警官,这全是非法的。弹劾案上签署的日期有问题,那一天镇议会根本没有开过会。只有六名议员能解除镇长职务。这是非法的,我有证据。”
“警官,”博士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在这里不是要争论镇议会记录的合法性,这只有法官才能裁决,我们希望的是议会决议能得到执行。”
“镇长要交权吗?”警官问道。
“不,不交。”泽贝德乌答道。
“必须交。”陪同议会代表团的扎加里亚斯说。
“先生,请您闭上尊口。”
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嘘声,皮皮拉示意扎加里亚斯不要讲话。警官接着说:
“没有上级批准,我不能保证新镇长的就职。”
博士毫不动摇,但他不想在这里一味纠缠下去:“我会把先生所要求的上级命令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