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崔帐房府中出事,与此事怕是逃脱不了干系。
忽然,洛宁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猛地抬头,看向叶潇潇,眼中满是惊疑。
“洛宁?你怎么了?”
叶潇潇看出洛宁的不对劲,试探性地问道。
洛宁在慌神好一会后,终于缓和过来,只是眼中依旧闪着不可置信。
“怎么了?”
洛宁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
“先顾眼下。”
叶潇潇眼中带着心疼,却也点点头。
仵作此时正满心欢喜地将叶潇潇方才的言论记录下来,
这个说法,确实能有助于断定一些冤假错案。
叶潇潇见状,心中想着,你怕是不认识宋慈……
“这么说,崔帐房一家老小,都是……”
县令面露惊诧,见叶潇潇点了点头。
也是大吃一惊。“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
“大人,都查过了,没有见到值钱的东西。”
“那岂不是劫杀?”县令想了想,忽然想道,“听游商队说,边境最近又不太太平了,又开始闹起流匪。”
“流匪?”叶潇潇疑惑道。
传说中的山大王?
“这伙人很少来南越,只是偶尔骚扰周边小国,劫持大字号的商贾。”
洛宁已经平静下来,仿若刚才无事发生一般。
“劫富济贫?”叶潇潇脱口而出。
“若这般说,也贴切。”洛宁如实说来。
“若是普通流匪,现场定不会如此整洁,还有好多女眷,按道理,他们也不会放过。若是你说的那伙侠匪,这崔账房,似乎也不是什么油水大的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