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在国子监提前交卷硬闯跑路的事儿很快传到了李清平的耳朵里,这位帝王听闻之后气的眼皮直抽抽,顾不得原因如何,他就准备让江渊挨上三十大板。
“那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种场合的规矩岂容随意破坏!”
“皇主,江抚慰使来都来了,而且也安稳的考完了前面全部卷面,没道理要在最后一哆嗦之时犯这种错误,想来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儿不得不如此行事”
张忠祥低眉顺眼帮江渊开脱,他这宝贝侄儿的脑回路让人完全琢磨不透,天天在天子的三叉神经上蹦来蹦去,饶是他辅佐了两朝天子都有心里突突。
“哼”李清品平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没然后犀利的看着张忠祥道:“那你倒是给孤说说,何事能比这拔才更为重要?我瞧那小子就是在记孤今日的强掳之仇”
似乎是开玩笑,也似乎不是开玩笑,张忠祥不敢贸然再接话了,为江渊开拓能成一时,但不能太过分,否则的话,他这司礼监老大的位置可就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