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忽觉稀奇。
原本因着随意就能被她抛下的沉闷散去,此刻即便要一直解释下去,他也觉得甚是满足。
“早些时候一直是林景修替我出面办的事,旁人认错也是常理,且适才我与她也不是在说笑,是我要定最好的玉石,而她要见林景修。”
男人声音越来越低沉。
说到后头,唇角微微勾起,亲吻落在她的额。
“我从未见过旁人的娇羞,认不得,也不在意,你若一定要说有,那便是她旁敲侧击,打听过林景修家中可有妻妾,而我据实相告,说没有。”
宋锦茵在他的话中渐渐放弃了抵抗,这些时日生出的隔阂一点点被打破。
“这段时日我每夜都在想,你何时愿意推开窗瞧我一眼,可等了一日又一日,只等来了你的狠心。”
“胡说,我才没有狠心!”
两人总算和好,而马车也总算行回了宅院,裴晏舟将人直接抱回了院子,没让她落一下地。
此时的大街上,裴慕笙看着早已没有马车影子的长街,和雪玉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