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筝眯了眯眼:“是你啊……”
既然是师父的对手,那肯定也不会成为自己的朋友,所以唐筝对他的态度冷冷淡淡的。
容骁倒是一点不嫌弃,直接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似笑非笑道:“听说顾家最近很热闹,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跟着看了一场大戏!”
唐筝淡淡哦了声,道:“您真无聊,这种事儿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当然,人心和智商的较量,最有趣了!”
容骁说这,甚至朝着她竖起大拇指:“唐小姐很厉害,也很幸运,能遇上那样厉害的一位师父。不过——”
他略微沉吟了下,意味深长道:“你继母苏女士的案子倒是格外蹊跷,我很感兴趣!”
容骁已经和顾绵绵长谈过一次了,苏恒的死,不是死于那些炸药,而是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确切说,他是沦为了顾家内斗的炮灰。
这固然没什么可惜的,但是细究起来的话,唐筝也休想把自己摘出去。
比如说:她那段时间突然携带大笔现金到宁县,目的是什么?
唐筝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可以理解,有人就是闲得无聊,到处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