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手臂跟她的贴上,让她感受到炙热,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窗外的雨声渐大。
周岁淮偏头,看了眼扁栀,小声,又略带惊恐的问,“小乖,你……为什么,忽然又要我了?”
周岁淮不懂。
扁栀没说话,周岁淮便以为扁栀睡了,轻轻的勾上她的手,闭上了眼睛。
许久后,等到窗外的风雨雷鸣声渐小,原本闭眼的人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其实,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改变过心意,她不过是足够清醒。
她明白自己要什么样的人。
她要的男人,必须非她不可。
必须坚定不移,必须热烈又炙热,她要绝对的忠诚,那一日,她看到他身边站着姑娘,所以,她退开了。
她要周岁淮明白,他心底若心底没有抱有即便是死磕一辈子都要跟她在一起的决心,她随时可能离开。
她要他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内心,明白他有多爱她,然后,必须把全身心都彻底彻尾的交到她的手里。
扁栀是一个足够优秀的猎人,她太明白,有些东西,张弛有度方能长久,当然,她也同时给了周岁淮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