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沈晏君刚才有点出神,竟然也没有发觉严淮琛来了,她已经一个人喝了半瓶烧酒,浑身都热融融的,坐在这里被寒风吹,也并无不适。
“嗯,有人请喝酒,我肯定来。”严淮琛笑道,这时老板麻利地送来了一个新的杯子,他接过来,给自己倒了半杯烧酒。
这烧酒的口感还真是烈,严淮琛喝了几口就觉得喉咙里都在火辣得发麻,很暖身。
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就像确确实实是为了喝杯酒而来,直到第一瓶烧酒搞定,上第二瓶的时候,沈晏君开口了:“我是不是做人很失败?”
“嗯?”严淮琛没想过沈晏君会忽然问这么高深的问题,而且是难以解答的问题。
“别人都说我这个人冷血,死板,没趣,是不是真的?”沈晏君有些醉眼朦胧,心情越烦的人,喝酒越容易入醉,她应酬时喝得再多,意识都没有混乱得这么快。
“发生了什么事?”严淮琛听出了一丝苗头,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