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给丁硕回了个电话,问他具体情况。
丁硕和对方聊了两句,然后狠狠发泄了一顿情绪:“我就烦这些不三不四没品的国内牌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各种蹭,蹭完这一波又能怎么样?谁能记得他们叫什么?你说什么?哦,我管它是哪个圈子里的,你问问你周围的人,有谁听过?什么破烂货!叫BOLDNESS是吧?你别问我到底想干吗,我气不顺!徐鞍安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让我省过心了?你还问?你到底看没看网上那些照片和视频?你看见她穿那衣服上面写了什么吗?‘乳房是什么’,写这种东西的牌子能是什么正经牌子?你见过像这样炒作蹭热度的正经牌子吗?”
房间角落沙发处有人动了动。
丁硕余光扫到,一愣,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也有人。那是个男人,穿了一身深灰色的卫衣长裤和球鞋,脑袋上的棒球帽檐压得很低,似乎在睡觉。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logo,应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临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看清后,丁硕皱了皱眉,立刻拿着手机走出去了。
费鹰被男人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他闭着眼等了几分钟,听到人走后,才睁开眼。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然后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