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顿却没事,对不对?”
“您说得完全正确,谢顿没事。”
“那就怪了。害得皇帝遇刺,就代表首相非死不可。”
“应该是那样。纵然如此,执政团却让他活下去,这样做似乎比较明智。”
“为什么?”
厄拉尔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为了一个叫做心理史学的东西,将军。”
“我对它一无所知。”田纳尔断然道。
事实上,他依稀记得,厄拉尔三番两次试图对他说明这几个怪字眼的意义。他从来不想听,厄拉尔则很明白不能操之过急。田纳尔现在同样不想听,但厄拉尔话中似乎带着隐性的急迫。或许,田纳尔心想,自己这回最好听一听。
“几乎没有人对它有任何认识,”厄拉尔说,“但是有些——喔——知识分子,觉得它很有意思。”
“它究竟是什么?”
“是个复杂的数学体系。”
田纳尔摇了摇头。“别和我提那种事,拜托。我数得清我的军队有多少师,那是我唯一需要的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