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朵就哭了起来:“我才二十岁,可你比我父亲还大,把我睡出了小孩。如今刮小孩才几天,你又要。我也顾不得生病了,满足你,让你睡,这都是因为我家里穷,我父亲拿了你的钱。今后,你要好好待我,不然,我真的会后悔的。”“这还要你说么,你在连山酒家一年时间,除了给你工资,给你零花钱,给你买衣服,还给你娘五千治病,这次又给你父亲三千,你也该知足了。连山酒家其他的女人陪男人睡,被那些骚男人骑着一个晚上不肯下来,第二天走路两只脚都伸不直了,才得一百块钱。我给你那么多钱,你算算账,我该睡你多少个晚上?”张朵说话的底气就不足了,一边脱去内衣和短裤,一边说:
“这几天,外面很多人都说,你和你哥这次是逃不脱县里那个周书记的手心了。你真的要是有什么问题了,我该怎么办啊?”“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我哥能出什么事?去年县里不是下来人查过我和我哥的么,结果什么鸡巴问题都没有。刚才丁县长还在和我商量这个事,周明勇他们不要多久就会滚蛋的。”“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就选一个日子结婚。你知道么,为了娶你,我可是冒了掉脑壳的风险呀。结婚之后,你要给我生一个胖儿子。”张朵流着眼泪说:“伯娘也可怜呢。”张朵顿了顿,“你要听我劝,今后不要再在外面乱搞女人了,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你应该知足了。另外,你和你哥对苦藤河乡的老百姓要好一些,不要太狠心了,他们的日子过得苦啊,从他们手中收这样费那样费,等于是割他们身上的肉,吸他们身上的血呀。苦藤河乡很多人都恨极了你们。县里来人查苦藤河乡的问题,他们心里可高兴了。”“我要你给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办好了,我会给你爹一大笔钱。当然,办好这件事,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我是你的人了,我爹也就是你的爹了。你要他办的事,他一定会办的。”“你回去要你父亲赶紧组织几十个农民到县里去找赵书记和常县长,如今上面最怕的是群众闹事,只要有几十个人到县政府门前一坐,周明勇就会马上滚蛋。当然,去县里的路费、生活费都由我开支,除了给你父亲钱,其他的人每人每天还开五十块钱的工钱。”张朵听说要她爹带人去县里闹事,就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