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这句话,若真有人敢多说一个字,只怕真会被当众砍死。
“朕知道你们的心思,”皇帝似是身子难受的很,一句话要呼吸好几次,“但你们也要清楚,这靖国,始终得姓祁。”
祁珩又扶着皇帝离开,只有两人时,皇帝问他:“珩儿觉得,你与你老二,谁更适合做皇帝?”
“自然是舅舅最适合。”
“你贯会说好听的话。”皇帝拍了拍他的手,沉重地叹了口气,“你俩啊,都是好孩子。”
久久,又沙哑道:“还有祁珹那臭小子。”
回了乾明宫,重方让人将奏折抬了进来,祁珩想告退被皇帝叫住:“嫌朕烦了,不愿意多陪陪朕?”
“舅舅说的哪里话,臣是怕打扰您休息。”
“今日精神好,陪朕看折子。”
皇帝坐到书桌前翻看这几日上的折子,看了几个笑道:“阿晏早些年总和朕说哪哪不好,哪处又有冤情,哪个巡抚不作为。朕瞧着各地官员递的折子这不都说挺好的?”
“是舅舅治国有方。”
皇帝满意的点头:“祁晏那小子有你一半顺心朕也不至于看着他就烦。”
“皇兄爱民亦爱君,昨日还问臣您的身体呢。”
皇帝摆摆手:“不爱听,不提他了。”
他又快速翻了翻剩下的奏折,往前推了下,放下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你看着回吧。”
说完,起身回屋要休息。
祁珩照他说的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