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重症疾病呢。
傅景琛却气定神闲,嗓音温沉地吐出四个字:“提前练习。”
其实只是上个月小丫头生理期买卫生巾风波之后,大总裁“闲着没事”学习了一下女人生理期的相关知识。
虽然难以感同深受,可他觉得丫头这个时候一定很难受,需要休息和照顾。
许声声却因为傅景琛不轻不重的四个字小脸染上红晕。
提前练习?
练习什么?
生孩子吗?
什么孩子?
她和傅景琛的孩子?!
许声声感觉脑袋像是有烟花在绽放,既害羞有期待,目光一直落在手机里掩饰自己的胡思乱想。“傅景琛,你说这辈子赖定我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也喜欢我吗?
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像傅景琛这么好的男人,既然他刚刚开口说那些本就令人误会和想入非非的话,那她试探一下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毕竟他们之间进可加深关系,退可协议夫妻。
好歹有个机会呢是吧?
许声声突然开口,眼巴巴地望着正要下楼的傅景琛,腰杆挺得笔直。
傅景琛知道,这是小丫头在面对不确定的事时给自己打气的小习惯。
男人顿住脚步,“对,我傅景琛这辈子认定你了,所以,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墨眸的目光坦荡赤诚而坚定,犹如一个掌控一切的王者,霸道地宣誓自己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