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他再迎娶商贾之女为正妻,他心里多少也是看不上的。
所以南一舟只是笑着夸赞,没有明确表明态度:“容儿温柔大方,自是那庶女所不能比的。”
这话听进沈傅仁耳朵里,他自然就以为是南一舟应允了。
他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一直到送走南一舟他心情都是极好的。
直到南一舟走的已经看不见人影,他才敛起了嘴边的笑意,唤来了管家,脸色阴沉的询问道:“我不是让你派人看好那个逆女吗?她怎么又被人打了?”
沈傅仁虽然不在意沈出如的死活,可是突然就毁了容,以后更是指望不上她讨得南一舟欢心,替自己办事了。
“听说好像府里的姑娘下的手。”管家说的有些委婉。
他点到这里,沈傅仁心里也就有些数了。
他也便不在过问,大步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柱子旁才探出一个脑袋,她整个人都跌落在地,脸上布满丑陋的疤痕,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在一起,说不清楚到底是恨还是嫉妒。
她尖锐的指甲使劲抓着自己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泪水混着血水糊在脸上,带着恨意的声音响起:“爹爹啊爹爹,你到底都是把我当棋子,现在看我无用了,竟然管都不管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