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冰清,放心好了。”
林夏嫣然一笑,完全不担心。
紧跟着,她凑近沈玥儿耳朵嘀咕两句,被林夏这么面授机宜,沈玥儿顿时如释重负。
另一边,王氏和沈大柱也很开心。
到河对面,王氏将钱多多的牌子悬挂好,整顿好一切这才往前走。
如今这湿透了的药材沉甸甸的,马举步维艰。
天黑之前,众人到了客栈,大家都累坏了,自不会有人去检查口袋内药材如今成什么模样了,进客栈后,王氏喜气洋洋,“林夏也糊涂了,将这等事安排给我们,我们这不是给她做的好好的了?”
“娘,您就不感觉奇怪吗?”沈大柱看向王氏,挠挠头道:“前段时间她和咱们还水火不容呢,现在就委以重任。”
“所以说,”王氏沾沾自喜,“女孩子家家的都是妇人之见,林夏也鼠目寸光,现在咱们只需要按时间送药材过去就好,这契约是林夏和人家签订的,白纸黑字,要赔钱林夏赔个倾家荡产就是了,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此刻阿娘还要去见那一位姑娘呢。”
两人在赏赐那茶楼见面。
听王氏说自己已毁坏了林夏苦心孤诣在栽培的药材,魏依依冷笑,“光赔钱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丢人现眼,自古来“商道酬信”,林夏这一笔买卖一旦失败了,将来也不会有什么人和她合作,这条路啊,算是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