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做什么?”是那个文至邹邹的老者的声音,不是听惯了的那种训斥,而是寻常的问话。
丁小六有些恍惚。
“是你要见我?”
一道女音响了起来。
很远,也很近。
丁小六猛地一抬头……他睁大了眼睛!
“大、大、大小姐!”他结结巴巴,立马下跪:“是,是,就是我……奴才要见您。”
那模样显然是紧张的,连凤丫眯着眼,垂眸打量地上那个哆哆嗦嗦的门房子:
“理由呢?”
丁小六愣了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他是谁吗?
往常的时候,有哪个仆要见主人家,那些个都是先被问起:你是谁,哪里当差的。
丁小六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以为那位县主是因为“野路子”出生,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道道,
但当他看到那女子的时候,就知道,他想错了。
人家就是问的那句话:理由呢。
想见她,理由呢。
丁小六狠狠一捏拳头,这一刻,他下了这辈子最大的赌注——服从,完全的服从面前这个女子,不要去说任何一个与“理由”无关的一个字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