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叹了口气,坐在门厅的俱乐部椅子上。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匆匆迎上来,以最大幅度鞠了一躬。
“您好,雷恩先生,您好。”
雷恩微微一笑。
“非常荣幸见到您,先生。我是这里的管事。我可以帮您什么忙吗,先生?您要来支雪茄吗?”
雷恩举手拒绝道:“不,非常感谢你,管事。你也知道,我的喉咙不允许抽烟。”说这些话似乎只是一种古老的仪式,虽然很客气,却完全是机械性的重复,“我在等德威特先生,他来了吗?”
“德威特先生?我想他还没到,雷恩先生。我想他还没到。”听管事的语气,仿佛在责备德威特竟然让哲瑞·雷恩先生等他,“在这段时间,我完全听您差遣,先生。”
“谢谢。”雷恩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示意管事可以走了。管事十分自豪地边解领结边退下。
这时候,约翰·德威特瘦弱的身影匆匆走进门厅。证券经纪人面色苍白,神情忧虑,紧张万分,内心的压力都写在了脸上。他面无表情地迎上微笑的管事,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中,快步穿过门厅朝雷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