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交代信差的手中,那晚上霭宋就制服了两个婢女,钻进了秦深的房间里。
他说酉苏已经败露——
那日,叫庚子抓着打了一顿,脸皮被抓破了,他哇哇哭着跑走,一副伤心的样子。
庚子要读书,小妹和大娘脚程慢,所以只他一个人先来救她。
秦深谢过他的好意,把信交给了他,只说了一句:
“到底,我得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它愿不愿意认这个爹,这是两码事了。”
霭宋沉默了好久,才道:
“你愿意嫁给他?”
秦深失笑道:
“我若愿意,酉苏还用得着想歪法子骗我去温府么?只是,我总觉得这个终南——”
“怎么了?”
霭宋收起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口气中还有紧张之感。
摇了摇头,秦深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浅笑道:
“或许等我见了才知道吧,你替我把信捎回去,不要让庚哥儿他们着急。”
霭宋扬眉一笑,懒懒挡回了信:
“我跋涉千里找到了你,这就打发我走了?我不做这信差,你原先寻了谁,就还派他去吧,我要随你去京城。”
“你、你怎么能去京城?”
秦深杏眸圆睁,着实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