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舒桐被这称呼吓得不行,他往后退了几步与秦烟儿拉开距离,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
“啊,秦烟儿姑娘,在下很感念前段日子您的救命之恩,但事后我已差人送去银两作为感谢,您为何突然又这般模样出现在这里。”
秦烟儿一愣,眼泪簌簌的往下落:“樊公子,您怎能这般无情无义。”
“那晚你去而复返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我随后便有了孩子,这你都要否认?!”
樊舒桐崩溃,看着众人解释:“首先我确实受伤由秦烟儿姑娘所救。”
“但在我受伤期间我整个人大部分时间处于昏迷状态,且伤口很深,别说有不轨之举就是站起行走都很困难。”
“好不容易等到我稍微能站起来后,我不敢再给姑娘你添麻烦,赶忙离开。”
“怎么会去而复返与你、与你同寝呢。”
男女双方各持一词,在场的大伙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一片哭泣声中,樊舒桐站起身解开衣服指着腰部的伤疤:“喏,现在给你们看看,当时我是执行军务时被人刺伤的,最重的伤口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