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为何今日就比较浮躁?”
叶墨尘垂下眼睑,低笑一声,并未作答。
唐婉有些沉不住气了,要说杂役们忙碌许多不说,就是这个唐梓诺也变得像个蚂蚱一样,她心里隐隐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发生。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院门开了,刚才跑出去那个杂役扶着一瘸一拐的薛南山走了进来。
唐婉倏地起来,跑过去在另一旁扶住了薛南山,“爹,你怎么来了?”
杂役见唐婉来了,又看见叶墨尘正走过来,他放开薛南山,跟唐婉行了一礼之后,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叶墨尘走过来,恭敬的对薛南山行了一礼,薛南山受宠若惊的伸手去虚扶他一把,“使不得,少爷使不得,我就是一个粗人。”
叶墨尘表情柔和,褪去了身上的所有锋芒,面对薛南山,就像是对着一位尊敬的长辈一般,彬彬有礼的道,“伯父言重了,你是唐婉的父亲,自然也就是我这府上的贵客。”
唐婉不知道叶墨尘今日到底想干什么,居然差人把薛南山也给请过来了,她没来得及问,扶着薛南山进了花厅。
花厅是叶宅里招待贵宾的厅堂,平日里并没有用,唐婉也是第一次来,把薛南山扶在次座上坐着,她才转身问跟着进来的叶墨尘,“到底什么事啊?你这样神神秘秘的,还把我爹都请来了,这时候,你总该给我透一点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