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贫僧在战前曾有幸去过一次长城之外,我华夏百姓衣不裹腹,吃的都是下等粗粮;战后老衲又去过一回,所有百姓都有田可种,都成了各个部族的座上宾。
故此战虽然造成杀孽无数,但确实是为国有利啊。”
说完,憨山朝着朱翊钧深深一拜。
“陛下,有您在是国家之幸啊!”
看着憨山粗糙的手掌,朱翊钧相信了这是一个真正的和尚。
“那憨山大师,你愿意替朕和道正大师辩论佛法吗?”
“为什么陛下要和道正辩论佛法?”
憨山有些懵逼,在冯保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之后,憨山勃然大怒,“这群混账,到底在想什么!陛下放心,此事贫僧义不容辞!”
“那大师在京城可有住处?”
“对于贫僧来讲,天下都是住处,怎么能说没有呢?”
“大师不嫌弃的话,朕为大师准备了一套二进的房子,就在朱雀大街旁边。”
“有何嫌弃,老衲谢陛下。”
“冯大伴,带憨山大师去吧,把宫里的所有经书也都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