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砚跟大家比划了个“我去就好”的手势,赶紧追了出去。
其实大家都哭得蛮惨的,不过很快都收住了,毕竟只是电影,还是别的国家的社会形态,感动归感动,倒也不会沉浸太长时间。
时小砚找到晏锦书的时候,他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身体缩在墙角,哭得可惨了。
她过去坐在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腿,示意她在陪着他。
人在最伤心的时候,任何安慰都是没有用的,因为那时候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是想要静静地哭一会儿。
时小砚知道他的眼泪很多,这种时候,只需要默默递上纸巾就好。
晏锦书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了,鼻子也堵住了,拧鼻涕拧得他耳朵都疼了起来,才终于通畅了。
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往墙脚躲去。
时小砚不得不提醒他:“那是一堵墙,别再用力钻了!”
希望竹马先生能清醒一点,“头铁”只是个形容词,并不是说头真的是铁做的可以钻墙!
晏锦书叹息了一声,懊悔地说:“我没控制住……”
时小砚大喇喇地说:“有什么关系,大家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