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灵的时候吹了风感冒,吃几天药就好了,没有大碍。”大概就是因为生病,尉迟的声音也比平时沙哑一些,像大提琴的第四弦。
“这就是你一直诅咒自己生病的报应。”
每次不在晋城,都对外说自己重病卧床。
鸢也嘴上是不饶人,手却很诚实地摸上他的额头:“管家说你昨晚发烧了,现在还烧着吗?病了还工作,快到床上躺着。”
尉迟低下头看她,他每次戴眼镜都特别斯文败类,鸢也坚决不受这种蛊惑,推着他的身体回房,尉迟进了房间,转身握住她的手:“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嗯哼~”
鸢也一本正经道,“而且尉总,我净身出户了,你可要争气一点,我是没钱养你了,你要是也破产了,我们就只能去天桥底下贴手机膜了。”
尉迟挑眉:“净身出户?”
这话从何说起?
鸢也将他的肩膀往下一按,让他坐在床上,顺便将他的被子拉过来抖开,纯鹅绒的被子保暖性质极好,而且很轻,像枝头一片树叶,轻易被风摇曳。
兰道和李幼安的死,法医很快给出检查结果——
从现场的稻草绳、绳上的血迹、以及李幼安手心的勒痕,可以判定兰道是死于李幼安之手。而李幼安是被人一刀割喉,凶手残忍且熟练,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暂时无法锁定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