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汇是京城第一大商行,詹延岱还活着的时候,人脉结交甚广,跟官家也有说不清的关系。
可以说,除了西汇,其他的卖家都是在喝汤。
傅青淮没说话,等她继续开口。
“库房里还剩下一库房的货,我便将价格调回去,打算先慢慢看,哪怕变成陈粮,也亏不到多少了,可谁知他将价格再调低一成,这下,我的粮是彻底卖不出去了。
“不光如此,其它的他也如法炮制,除了制香一道,他没有办法以外,其他的商品,我都陷入了被动。”
谁叫西汇体量大呢?
没了詹延岱,也没了詹二娘,可是那是詹延岱二十年积累下来的家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西汇亏得起,詹二娘亏不起。
做生意一道,傅青淮也不是很懂,但是听詹二娘所言,却也知道现在有两大危机。
一是货卖不出,不管是囤积还是降价都肯定亏。
二就是货也进不来……
傅青淮突然想到母亲从西北回来时,带来的好几仓库东西。
里面皮毛可不少,药材也多……
“过了秦关再往北走,你父曾在世时,去过吗?”
詹二娘摇头,“我父就是从秦关来的京城,没有再倒回去走过。”
“既然这些供货商都被詹天瑞笼络住,那你有无意,去一趟西北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