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双手搅在一起,不敢说话。
“一起吃个饭,我有话跟你说,”
手臂上的温热消失了,魏良鹏放开她,双手插兜看了看附近的饭馆。
“你们这儿附近有什么啊,你带路搓一顿吧。”
大早上的,是还没吃饭吗?
阮鸣卉悄悄抬手指了指街角那家包子店。
“行,吃包子实在。”
老板端上来脸盆那么大个盘子,魏良鹏指着包子说,“咱俩慢慢吃,话也就慢慢说。”
就到现在为止,阮鸣卉还没开口说过话呢。
魏良鹏拿起一个包子放在她面前的碗里:“问你个问题。”
这人是她的爱而不得,是她这二十几年来唯一不敢用别的毒辣方法获得的东西。
现在被他发现自己皮肉下还有另一幅样子,实在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阮鸣卉用筷子在包子上戳洞,面对魏良鹏审讯似的质问,她很紧张,非常紧张。
咬着豆浆管子抬头看他:“嗯。”
“你想对庄轻轻做些什么?”
阮鸣卉摇摇头:“魏子,我就是想看看她。”
魏良鹏不像平日那么严肃决绝,他默默吃了个包子,擦手之后对阮鸣卉说:“没什么可看的,也不是我的人。”
正是因为这个,自己才没有对庄轻轻动真格的。